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这首刊自年第2卷第6号《新青年》的《蝴蝶》,是胡适年8月写的。庄子与蝴蝶相遇有了庄周梦蝶的典故,胡适在美国寓所的“窗上有所见”,有了这首诗,他自己在日记中写道:“这首诗可算得一种有成效的实地试验。”只是虽然这两只蝴蝶只是窗台上偶见,诗中所说的“孤单可怜”,可算是他那时自己的写照。
从年起,胡适从标点、外国译诗出发,再往回找中国古代诗人的白话诗,主张“中国要有活文学,需要用白话做文章”,开始自己的文学革命。一旁的朋友们当然不太同意,认为他这种“仅以俗语白话代之即可了事”的论断要不得。
足下此次试验之结果,乃完全失败是也。盖足下所作,白话则诚白话矣,然却不可谓之诗。盖诗词之为物,除有韵之外,必须有和谐之音调,审美之辞句,非如宝玉所云“押韵就好”。
胡适举杜甫白话诗反驳:
漫道春来好,狂风大放颠。吹花随水去,翻却钓鱼船。
最后苦于解释,这样终结议论:
白话乃我一人所要办的实地试验。倘有愿从我的,无不欢迎,却不必强拉人到我的实验室中来,他人也不必定要捣毁我的实验室。
但他那时候(年8月)所总结出来的关于新文学的要点,汇总为《文学改良刍议》,发表在半年后的《新青年》上,正好是年第2卷第5号,比这首《蝴蝶》还早。
当然,胡适身为上一个世纪的90后(生于年12月17日),在这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里还是很阔达的,学数学的好友胡明复寄过来一首“宝塔诗”调侃:
他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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