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此次《地标-测绘中国当代艺术》的参展作品是一件您创作于年的作品《她——宝塔山姑娘》,这件作品的创作背景是?

A:小时候我上学是在延安,在陕北,印象很深刻。年我陪母亲再去陕北跟上学时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陕北是非常贫穷的,这次再去整个地区都变得富裕了。譬如说像延安,小时候常形容延安“巍巍宝塔山,滚滚炎黄水”。但后来已经是高楼大厦,宝塔已经显得不那么高了,黄河干了,水流也非常少。并且地方开始大力发展旅游,我注意到宝塔山下有很多的游客,所以当时就很感慨,画了好几幅跟陕北有关系的作品。

■《她——宝塔山姑娘》作品现场,图片来源:嘉德艺术中心。

■《她——宝塔山姑娘》,,布面丙烯、照片,cmxcm,cmxcm,图片来源:艺术家及长征空间提供

Q:宝塔山姑娘到底是谁?

A:宝塔山的姑娘就是在那认识的一个女孩,她就在租借红军的这种服装,当然这些服装全是新的,不是当时真的红军留下的服装。我觉得作为一个在农村成长的女孩,她们在这个变化的时代重新找到自己生活的位置是一个挺有意思的现象。

现在由于红色旅游,人们可以去很轻易的到那个地方穿上当时的服装留一张照片。但是这种东西我一直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判断,就是说过去的时间永远回不去,你穿那样的衣服永远也不可能再回到那个时代,但是人还是有一种怀旧的情绪的。陕北对于中国近代史是有很大影响力的,那里发生了太多的故事,包括我的家族,我母亲的家族,那种历史感特别有意思。

■《她——宝塔山姑娘》作品局部,图片来源:嘉德艺术中心。

Q:那么具体到宝塔山,您对这个地方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以及从画中所反映的社会发展变迁,对您来说又是怎样的感受呢?

A:其实我小时候经常在铅笔盒,笔记本上看到宝塔山图像,当时印象宝塔山是汹涌壮丽,了不起的神圣景象。但第二次去觉得所有东西都变世俗化了,它的体量也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壮丽。我对宝塔的一个细节印象特别深,上面有个匾额写着“俯视红尘”,我想这个宝塔的匾额真的俯视了多少红尘啊,从贫苦到解放前,国内的革命,后来到了解放后,这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句“俯视红尘”真是特别概括。

■喻红,“忧云”系列,《蚊帐》,,图片来源:长征空间。

Q:除了《她——宝塔山姑娘》之外,您的很多作品里都有这种地域性特色,包括比如说像之前的《忧云》里有一些废弃的公园,或者这种场景化的体现,这些地域或地标对您的创作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或对您作品的意义产生怎样的影响呢?

A:我的作品当中有很多特殊的一些场景,地点,基本上是跟自己的经历有关系,都是我去过的感兴趣的地方。而且这种地方它大致都很有故事性,所以我很喜欢这样的一种创作方法。像比如这个“她”系列基本都是具体的人和地方。像刚提到的《忧云》系列也是一些具体的空间,但是可能相对来说更抽象化,并不是纯粹强调它的具体地域性,但这个宝塔山姑娘是非常明确的地域性。

■《她——宝塔山姑娘》布展现场,图片来源:嘉德艺术中心。

Q:您创造了这个场景其实此场景客观就是那样的,可是您在创作过程中会把它变得比如说有人物和人物的情绪在里边,您是怎么一步步的叠加在这个作品上的?

A:这些场景基本上都是我去过,而且都是我当时去的时候特别被震撼的有触动的地方,比如说像《游园惊梦》里的园林,这个本身它就是废弃园,破败但绚丽,因为它的那些植物非常茂盛,生命力在闪烁,但是那些建筑又是一些被废弃的水泥建筑,所以它是有很强的一种张力。当时我去的时候就特别想画。

Q:您为什么对这种场景或对这种风景特别感兴趣呢?

A: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环境当中,环境对我们是有影响的,比如那种园林其实就是我们现在社会转型的时候才会出现,如果在一百年前不会有,一百年后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我们现在这种转型,各种烂楼,破败的被遗弃的东西。我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对我们的环境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其实我们生活的这种场景就是我们生活的一种记录。

■《她——警官》,,布面丙烯、照片,图片来源:长征空间提供

Q:您创作方面有很多关于女性的形象,您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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