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胡代民

年七月初的一个清晨,时值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庆典之际,神州大地一片欢腾,城乡处处喜气洋洋。晨练中,我隐隐约约听到那首优美而熟悉的音乐声,追随着歌声,我看到一群大妈、大姐正伴随着曲子翩翩起舞,而那首熟悉的曲子,正是由徐红林作词、浩远作曲、青年男高音歌唱家吴奕泓演唱的新歌《回望陕北》;我一边美滋滋地欣赏着舞蹈、一边为好友徐红林有如此成就暗自窃喜;是啊,若有时间能为徐老师和这首歌写点东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

我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学爱好者,给徐老师这样的大家及其作品写评析实实是诚惶诚恐,现谨以友人的身份,来叙叙这个作品产生的“前世今生”,说说我对红林老师及这个作品的认知。

徐红林(左)与作者合影

认识徐红林老师,大约是在年前后,那时我在渭南故市镇的苗木基地和园林工程刚刚风生水起。因爱好文学,深感基层农村在经济发展的大潮中,一些优秀的传统文化绝不能缺失,就与身边几个志同道合的文友---刘世龙、焦小民、苏军民、王国学等创办了一本企业杂志《绿海文苑》。因早早仰慕徐红林老师之大名,就请他做了我们的文化顾问,又在他的鼓励和支持下开办了一家公司,想以绿海花卉苗木基地和我所在的故市镇苏杨村为基础,以经济搭台、文化唱戏为先导,做一个乡村振兴的产业园,为渭北政治、经济、文化全面发展做点事情。

此间,我们拍了百家碎戏--《不是钱惹的祸》,并在陕西电视台黄金频道热播;随后又创作了电影剧本《烂娃脱贫》,并拍成了陕西方言电影,后因种种原因而搁置。就这样,在一来二去中,我和徐红林成了好朋友,同时,也让我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彼此都有一见如故、悻悻相惜、相见甚晚之感。

某次,他对我说起了埋藏在他心中的一个秘密:很多年前,他与上世纪80年代国内著名诗人海子之间的一段往事。红林和海子都是当时国内叱咤诗坛的佼佼者。红林拿着他的油印诗歌集《清水河稠水河》让海子看。应该是年3月25日,海子约了红林在北京去见气功大家申伟成老师。红林和伟成是渭南乡党,伟成在国家某部委科研单位工作。海子当时也在练气功,所练功法和伟成同路,因其练功走入困境,那段时间甚是郁闷,甚至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痛苦不堪。海子想通过红林,拜申伟成为师。当天因故没有见到,红林承诺继续联系。谁知海子当天下午去了天津,第二天就出事了。几天后,媒体传来海子自杀的消息。得知此事,红林深深地沉浸在极度自责和悲伤之中,懊悔当时没有找到申老师,否则就不会有位天才诗人从此陨落。这件事,在红林的内心留下了一个深深地疙瘩,好长时间都郁郁寡欢。

当时社会上对海子的死因众说纷纭,许多媒体人想通过他了解海子的事情。因为红林心里有一份对海子的“内疚”,故不愿提及此事,更不想让一些人在“海子之死”这件事上指指点点,也就一直沉默不语。此后,红林老师便心专文学,在诗歌创作的海洋中自由遨游,寻找心中的一份慰籍,用以抹平曾经的疤痕,渐渐忘却那段褪色的记忆……

时光如梭、岁月如歌,常年的笔耕翻犁,让红林成了渭南文学界的领军人物。

徐红林

红林为人正直、低调,但遇事不亢不卑、依理直言、敢说真话,同时又与世无争,乐于助人,是渭南文学界的大善人。尽管他很直率,也得罪了好多人,但喜欢他、让他修改作品、作序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记得有一次,一位年轻作者出了一本书,在一家酒店开研讨会,红林和我都在邀请之列。大家依次发言,点评者大都是誉美之词。轮到徐红林发言的时候,他一针见血指出了作品的瑕疵,同时又指出了一些问题,现场一下静悄悄的,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红林,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从那以后,在他的鼓励、指点、殷殷教诲下,我的写作之路也渐入佳境,从一个门外汉亦轻踏、进入文学“桃花源”,成为一名“桃源中人”,和红林的关系也就更加密切了,所讨论的一些话题更具有哲理性,无论是深度还是高度?例如新冠疫情爆发后,我俩通过思想交流,共同认识到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这个社会缺失了什么?曾试想在文化艺术中寻找根源,能不能在以后的艺术创作中汲取和挖掘一种能量?!

也正是基于此,红林踏上了歌词《回望陕北》创作的心路历程。

记得那是一天下午,徐徐的凉风拂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我们几个文友坐在一起闲聊,不觉话题聊到了党的一百周年庆典,大家就提出红林应该在“七一”前搞点东西,写一些关于陕北的事儿。

一位西安来的朋友说,他正在陕北一带搜集革命故事,给国家发改委主办的一家杂志寻找素材。大家一听马上来了劲,说那不如让徐老师写篇文章,看能不能被征用。大家竞相附和,场面热闹非凡。

沉思中的徐红林

也许受到了“刺激”,红林一下子来了灵感,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他右手撑着下巴,微笑着,眼睛里发出一股夺目的光芒。这个小小的举动一般人是察觉不出,但对我来说却“明察秋毫”,我知道他心里有谱了。这也许是因为我们俩长期交流,从内心产生的共鸣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从领袖在延安谈起,说到了陕北、说到了宝塔山、窑洞、陕北特产,还说到了延河、王家坪、纪念馆等。现场气氛甚为融洽、欢愉。

我记得好像是3月底的一天,晚上十点多了,我正在加班,徐老师给我发来信息。

“忙啥呢?”

我说,“加班装车呢。”

我又问他“有好事了?”

他发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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